大磊和小鱼彻底分开了,长时间不温不火的拉锯战让两人消耗掉了对彼此的全部热情,或者说是对这段感情的全部热情。
分开之后,大磊自驾去了长沙,回母校去看学弟学妹了,小鱼跟团在外面野了几天,谁也没说为什么非要离开之前所在的城市,但似乎大家都心知肚明,这期间彼此还贱嗖嗖的互相点赞,互道节日快乐。
今天和小鱼碰面吃饭的时候,丫的神采奕奕,天南海北的聊些有的没的。
“姐,您这是养膘呢,还是泄愤呢!”我忍不住在她点了一个干锅肥肠,一个铁板牛柳,又嚷着要吃咕咾肉的时候拦住了她:“咱能假装正常点么!”
“能啊!”小鱼眯眼一笑,但还是和服务生要了咕咾肉:“我不吃穷你心有不甘!”
“OK!只要你开心就成!一顿吃不穷,下午茶晚饭夜宵我都承包了!”嗯,我都认了!这妞子没有一出来就对着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玩绝望,我就该麻溜去烧高香,怎么敢计较一顿饭呢,十顿也毫无怨言!
“他找女朋友了。”小鱼在*一道菜吃掉一半的时候喝了口茶,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样。
“纳尼?啥玩意?谁?”未免也太快了吧!我看着小鱼等她继续说下去,可这丫的又拿起筷子继续吃上了,似乎真的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,可这让我突然有些纠结。
仔细回想一下他们没有争吵过,只是在某个时间点,因为某件事闹过别扭,小鱼质问,大磊沉默,然后小鱼还要自己圆场,因为大磊很早就摊了牌:“我的确有过很多女朋友,但一直都没学会怎么哄女孩。”
说的多坦然!
大磊一直都是如此,十分坦然的接受着自己的一切,大男子主义不算明显,但又时不时的发作,就像得了不治之症一样,根本无药可救,可小鱼曾以为自己会化身华佗。
我很早就提醒她那比鬼上身都难,可她不信。
小鱼多半时间都保持着自己的节奏,甚至很多时候因为工作原因也不愿配合大磊的突发奇想,仅有的时间也会被我们这些朋友瓜分走。
小鱼再次放下筷子,认真的说:“这么长久以来,真正让我感动的只有两件事,想起来都觉得似乎对不起这两年多的相处。”
我也觉得她不值,但是我不能说。
*一件。
他们某天约在一起去某家新开的店吃午饭,小鱼不分东西南北,下了车就站在某个拥有很多出口的商场前给大磊打电话,大磊问具体位置,她说:“一辆黄色小qq旁边。”
“大爷的!你附近就没有贵点的车么!”大磊听到这样的回答几乎抓狂,小鱼对方向毫无概念,走错路走丢的情况并不少见,大磊尽管郁闷也只能麻溜去找:“你千万别动,我去找你,别挂断电话。”
小鱼说就是那时候,她觉得跟着这个人没错!一个肯在繁华地段耐心找她的人错不了!
但小鱼刚才纠正了自己之前的看法,说:“这只能算是他的绅士风度,因为换做任何人,他都会这么做。”
这是大磊的优点,但不能完全代表他这个人,正如小鱼自己说的,他不是因为对方是小鱼才耐心的去找,只是因为对方是女生,这时候需要他的风度而已。
但不同的出发点,在那个时候造成了一种巧妙的假象。
第二件。
小鱼休假时还窝在被窝里睡回笼觉,手机就响了,大磊一早就穿越了大半个城市趁她休息跑来找她。
“给我十分钟。”小鱼觉得今天如果不素颜见他一次,他就不知道女生和女神的差别究竟在哪!
“别急,给你半个小时。”大磊说:“女人可以任性一点,不需要太多时间观念。”
说好的半个小时被小鱼整整的拖延成了四十分钟,她走出小区时,大磊正在车里看小说。
“不好意思,有点晚了。”小鱼坐在副驾观察着大磊的反应。
“没事,我说让你别急的。”大磊的耐心让小鱼再次在心中认定就是这个人了!
但刚才,小鱼再次纠正了自己的想法,她说:“他不止对我宽容,他对谁都一样,女朋友和朋友在他眼里没差别。”
正常情况下怎么会没有差别?除非不爱!但这话我也不能说……憋死小爷算了!
既然没有特殊性,为什么非要是女朋友?这是小鱼抛给我的思考题,丫的吃饱了又把杯子推到我面前:“故事讲完了,给朕来杯茶润润喉。”
“嗻。”
小鱼很多时候都这样,她心里不管有多难过,但讲出来的却总是平平淡淡,前些年她遇到一些事都是边讲边哭,但如果隔着电话就觉得她说的不是自己的事,所有我喜欢和她见面,看她的表情断定她的心情,比如现在。
那几年她总是深更半夜发些要死不活的说说,后来某天她突然删掉了所有负能量的言论,换上了平常到连点赞都觉得没啥意思的内容,变得无喜无悲,或者说半死不活更贴切,只有见到人才觉得她还是她,是活着的。
正因如此,每次见到她的时候,都莫名的松一口气。
一个姑娘如果不愿再吐露她的忧伤试图让全世界都知道,那至少也要说给某个人知道,如果她谁都不说,那也许是因为长大了,或者心老了,再或者……释然了,对一切人事物。
其实我喜欢看她笑,没心没肺的像是身上裹着结界,没人能伤害她,可以一直无忧。
其实我喜欢看她闹,脾气暴躁的像是小宇宙爆发,一切都能毁掉,可以真真实实。
其实我喜欢看她怒,口无遮拦的像是欠了她钱,然后再来道歉,可以那么可爱。
其实……
我也喜欢看她哭,看她在我面前哭,看她自我催眠的假装哭过之后就能无忧,看她什么都懂却还装着倔强的真实,看她每次哭过之后又很快掩藏痛处继续可爱。
我喜欢很多她,但没有一个能说出来。
“茶都被你喝完了,听众不用喝水啊!”我抢过她的杯子喝了一口,温凉。
“妈蛋!来瓶白的,你干了,这顿我请!”小鱼抢回她的杯子,真的要了瓶白酒。
但很后还是我结账,因为我干不了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就不在她面前喝太多酒了,因为酒精的过度饮用,会让我忘了自己为什么在她对面而不是身边,忘了自己为什么只是她的朋友而不是她的他。
有种所属关系会让人觉得很踏实,但小鱼说:“咱一辈子友情不散!”
你看,她说的是一辈子,似乎也挺踏实。
但为什么她说的是这辈子,而我却在奢望下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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