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,春雨,滴答滴答地下着,滴滴细雨敲打着刚刚盛开的迎春花,瓣更娇,花蕊更嫩。朵朵花儿舒展着娇姿。淡淡的粉色,娇艳的黄色,在雨中,朵朵生动,朵朵娇艳。一束一束的花枝,一簇一簇的花朵挣着抢着跟春雨深情地拥抱着,亲吻着。细雨中的杨柳更是妩媚动人,杨柳依依绿满枝,问君知不知?问你,问我,问春雨。滴答,滴答的雨声,合着我深情的凝望,都依附在这轻柔飘逸的柳枝上。
滴答,滴答,细雨敲打着屋顶,敲打着路面,此时我心无旁骛,静静的听雨,念雨,想雨。雨下在了身上,我还是那么深深地思念着雨!因为你无形无声,让我痴情地恋着你。你的心在哪?你的情在哪?是什么力量让你把爱洒泼,滋润了大地,孕育了生命。滴答,滴答,是你深情的呼唤还是你爱的表达?多情的你,绿了荒山,绿了田野,绿了我这颗温润的心。
忽然间,我把心思交给了这春雨,随着水雾弥漫,想起了儿时提着篮子,带着草帽,穿着妈妈的大雨鞋,身上再裹一片塑料布,呼朋唤友,三五成群地上山去捡地皮菜。地皮菜我们俗称头发菜或地软软。雨滴滴答答的下着,我们弯着腰,在山上的草丛里,树根旁,小沟边认真地捡着地皮菜。
杂草越多,越是潮湿的地方,地皮菜就越多。有时自己不经意发现了一大块地皮菜,高兴得心都狂蹦乱跳,也不吭声,悄悄地蹲下来,手脚麻利地捡着,还偷偷地看一下别的小伙伴,担心他们过来捡自己发现的地皮菜。若有人从身边走过,但没有蹲下来捡菜,心里那个乐呀。也许别人也发现了一大块呢,只是你不知道而已。漫山遍野这么多地皮菜,任你捡,任你采,为何还要这么多心眼,到底是孩子呀。
雨越下越大,我们越捡越多。雨水流到脸上,用手一摸,一下就成了大花脸,因为手上全是泥。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大家笑弯了腰。有时不注意,脚底一滑,摔倒了,手上的篮子从山坡上滚到了山底。我的妈呀,篮子里的地皮菜全倒了,篮子倒扣在山底。别的小伙伴乐得哈哈大笑,只有摔倒的这个,拉着脸,爬起来,一步三滑地走到山脚下,捡起篮子,继续低着头,寻找地皮菜。我们也不笑了,也不闹了,大家帮着摔倒的小伙伴捡地皮菜。人多力量大,不一会,那个空着的篮子又填满了。这时大家小心翼翼地把各自的篮子放好,我们疯玩起来。
不知谁唱了一句“妈妈的吻,甜蜜的吻,叫我思念到如今,你那可爱的小燕飞回了家门”。大家一下子都放开了歌喉,你唱一句“我家住在黄土高坡,大风从坡上刮过,”我唱一句“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,长的聪明又漂亮”。此时大家忘记了天下着雨,也不管衣服鞋子湿透了,对着山谷,尽情地唱着,大山的回音传得好远好远。我们比赛谁唱的声音大,声音越大就说谁唱得好,也不管歌曲跑调不。
满山谷里回荡着我们的歌声,大山也乐了。我们唱累了,唱美了也玩高兴了。兴奋的我们又满山遍野地折起了花。山上有粉红的桃花,白的杏花,还有我们叫不上名字的各种小野花。大家把各种各样的花折上一大把,一会插在了头上,一会插在了衣领里,一会高高地抛出去。你追着,我赶着,你推我一把,我搡你一下,滑到了山底,爬上来,再玩。
玩够了,玩美了,我们欢天喜地地回了家。一家人坐在一起择地皮菜,挑出野草,土块,羊粪蛋,杂草枝。择干净后,用屋檐水掏洗菜,一遍又一遍地洗着,直到尝不出异味为止。要么凉拌,要么炒上,要么蒸成包子吃。
雨滴答,滴答,儿时坐在炕上吃地软软包子的情景好似在昨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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